柯和蔼旋

主混全职,哈利波特,伍六七,本命德哈,萌新哈迷,请多指教

【GGAD】【糊甜饼】《Dandelion》

新人上路

主GGAD甜饼,微奎尼x文达(助攻组)

微ooc预警

这个甜饼是糊的!!糊的!!!

麻瓜世界,富家混混GGx贫穷调酒师AD

祝食用愉快x


1.

肮脏的巷子里飘满了烟气,盖勒特的黑色皮革大衣上沾满白色的墙灰,他稚嫩的手被烟卷熏出了血红的印记。刺鼻的烟气从缩成o型的干裂苍白的唇吐出,下一秒狠狠拍打在了克雷登斯红润的脸上。他不满意地皱了皱眉,也朝盖勒特英俊苍白的脸上吐出一片白雾。

盖勒特瞬间被呛得眼泪直流。

“克雷登斯!你到底从哪儿买来的大.麻?”盖勒特用手背抹掉了已经滑落在唇上的咸咸的泪水,不断甩给克雷登斯肮脏的目光。

“奎尼给的,还挺好用。”

“我可没有给克雷登斯那些东西,盖勒特。估计是他自己偷的!”奎尼反驳道。

克雷登斯无语地盯着奎尼,接着一把把她拉过来,用着以前他对她继母说话时才用的的极其细腻的嗓音,“我特意多给了你十英镑!十英镑啊!说好了给我打掩护呢?”

奎尼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我还你五英镑,要是你不同意,我会充满荣誉感地把你刚刚说的所有话复制一遍给盖勒特听。”

死妞子。克雷登斯想着,看了一眼继续吞云吐雾的盖勒特,心里却立马怂了下来。

如果不是面前这个右眼很奇怪的家伙,克雷登斯可能还在被他继母虐待呢。

盖勒特看了一眼缓慢降落的夕阳,“今晚去哪儿嗨?”

“盖勒特,算了吧,你父亲要是……”

“哦文达,我可已经十九岁了。父亲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是吗?传闻一直说格林德沃家的家规很严呢。”

盖勒特朝克雷登斯翻了个白烟,接着望向了奎尼,却也在她脸上找不到任何赞同的神情。他失望的叹了口气,从大衣里掏出一张名片,“Dandelion同性恋主题酒吧,去不去你们看着办吧。”

三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决定跟着他们的老大。

伦敦的街头在湿润的滴着细雨的空气里华灯初亮,像一位美丽的公主展示她的新裙子。盖勒特每次走在这样的街头上都会觉得他和他的三个朋友是在裙子上一道煞风景的肮脏的泥灰。

盖勒特走路的姿势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一般从他们身旁走过的人都会抓紧挎包加快脚步,好像在躲一场暴雨。盖勒特的目光在名片背面的地图上和前方雾气蒙蒙的雨中不断切换,以至于眼皮早就眯成了一条线。

眉毛上布满了水汽。

Dandelion同性恋主题酒吧在一条小巷子的尽头的左边,本该横着的招牌竖着被一根电线挂着,闪着紫色光芒的字样被灰尘覆盖,甚至有一些性.用品塞在o字母里面。

奎尼皱紧了她漂亮的眉头,“这……盖勒特,你确定吗?”

“你是在歧视同性恋吗?”盖勒特也皱着眉头不满意地瞄了她一眼,“我可看见了你和文达亲吻的时候。”

文达和奎尼交换了悲哀的眼神,躲避着克雷登斯一脸懵逼的目光。

微小的音符在打开金边门的一瞬间无限放大,疯狂的音乐如石头般砸在盖勒特耳根里,劣质鼓棒似乎敲在心里。一向不喜欢噪音的克雷登斯娴熟地从口袋里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耳塞,奎尼和文达终于肆无忌惮地牵着对方的手,红的要滴血的脸上充满了幸福。

盖勒特完全无视了酒馆左侧已经丧失理智的乐队,冷着脸来到了吧台面前,自己的伙伴们已经在诺大的酒馆里各奔东西。他看了看头顶上的酒单,最底层的金色玛格丽特瞬间吸引了他的眼球。

“来份金色玛格丽特。”盖勒特说道,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调酒师,却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他几眼。

真是个精致的男孩。

调酒师笑了笑,并没有回应盖勒特,只是安静的背过身,把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液体倒进不锈钢被子里。盖勒特看着他的背影,火红色的头发梳的整整齐齐,还有条小辫子搭在他雪白的脖子上。盖勒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却感觉像是摸到了一团鸟窝。

盖勒特才意识到吧台已经满座了,大部分人的目光都在直勾勾的盯着调酒师那摇摆的辫子,这使得盖勒特想把每个看他的人都狠狠地揍到亲妈都认不出来的形状。

“您的玛格丽特,先生。”

那可能是盖勒特在这世界上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了。他已经不想用任何形容词来形容他的声音,因为他知道那会玷污了他。

回过神来,高脚杯边缘的薄冰已经在融化的同时反射着刺眼的彩色灯光。

盖勒特轻轻的泯了一口,金黄色的液体碰撞在他干裂的唇上,像是化学反应般把那苍白的唇润成了血红色。紧接着如一把利剑一般刺进喉中。甜涩的味道留在口腔内。

连酒也调的这么好吗。

盖勒特在这种场合遇到这么鲜美的酒只会一口闷尽,吧台左右的人都把目光从调酒师身上转到盖勒特身上,而盖勒特只是不以为然地又点了一杯金色玛格丽特。

时间酝酿在酒里,随着金色液体的消失慢慢逝去。

玛格丽特虽然不会让人烂醉如泥,但是如果真的喝多了它的威力也是不小。此时盖勒特的旁边已经有了大约十几个高脚杯,排在一起可以演奏海德格薇主题曲。

克雷登斯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的脸像是要爆炸的火山,嘴角满是混着劣质啤酒的白沫,还有几滴落在了黑色夹克上。盖勒特吞进高脚杯里最后的金色液体后,转头看向克雷登斯,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奎……奎尼和文达让我来……来叫你回家了。”

盖勒特看了看腕上的表,时针准确无误地指在了凌晨两点。他看向酒馆左侧,那群拿着乐器的行尸走肉的身影也看不见了。奎尼和文达坐在台下的一张小桌子,正好对上了盖勒特的眼神。

“我再喝两杯,就两杯。”

实际上盖勒特是在等这名调酒师。

“呃……你们这里有醒酒的冷饮吗?”盖勒特说着,顺手把要离去的克雷登斯狠狠地扯了回来,“如果有,我要五杯。然后四杯冰摩卡。”

调酒师礼貌的笑了笑,心里却累的骂娘。

“感谢您照顾我的生意。”

盖勒特也尴尬地朝他笑了笑,但是好巧不巧对上了他的背影。

酒馆里唯一的身影只有坐在吧台的四人组和忙碌的调酒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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